白茶黑茶乌龙茶

  一八年十月份看完的。战线拖得挺长的,一八年国庆前就借了同桌的瞄了——暑假里被学校拖去上课的时候做过篇小说阅读,命题人编的题目是《朱先生退兵》,就是小说里那段,删减了不少。语文老师顺嘴提了两句,然后就一直挺想看的。

  我同桌跟我说尺度很大。然后她给我看了开头和她随手翻到的鹿子霖和小娥那段。

  之后国庆节买了书,考完收心考试就带到学校里去看了。真的是根本停不下来,无数节自习都只想看一点儿,结果刹不住,一整节都用来阅读了。
昨天晚上看到12点。

  我跟同学随口来了句玩笑说我觉得它根本就是用开车推动剧情。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小说里很多情节确确实实是由“性”来推动的,尺度大得让我有一点点接受不来。

  陈忠实先生的作品真的很厉害了。看到大约三分之二左右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现在这个腰杆被砸弯了的白嘉轩就是开头那个血气活刚的青年,现在这个做事儿忒不地道的鹿子霖就是开头被诓了的、让我隐约有那么点儿“地主家的傻儿子”的印象(当然是我的错误理解了)的那个青年。然而现在他们都上了了,儿女已然成人,为人处事的态度、方法也发生了变化,然而我丝毫未意识到巨大的变化,不知道和读的时间长、不连贯有没有关系,我觉得陈忠实先生的笔触的自然与叙事的精妙让人感觉丝毫没有发生变化,但一切却都水到渠成,本应如此。

  本来跟同桌说我觉得小娥挺善良的,结果遭到了同桌的白眼。后来她招来瘟疫让我丧失了对她的一丝好感,可她心里总归是有一块柔软的地方的吧。

  很欣赏鹿兆海了。本来很期待看白灵和兆海谈恋爱了,一直很想看这种身处不同的阵营、有着巨大阻力的爱情,然而没有,越往后看我越觉得白灵要和鹿兆鹏在一块,但是,我同桌说不可能因为她和她年龄差太大(这也是我读书的一大困惑了,小辈们的年龄差我总是拎不清,但是白灵和鹿兆鹏的年龄差,应该和白灵和鹿兆海的差不多啊)。后来事实证明,我所发现的那些“蛛丝马迹”,不是我凭空猜想出来的。总是觉得兆海送白灵那一段,包括最后那个吻,让我看到了最好的鹿兆海了。有原则,有脾气,但同时又不会让仇恨蒙蔽双眼,有分寸得让人心疼。当他慷慨赴上战场时,他是在发光啊!

  仙草患了瘟疫的时候真的特感人了,那种平淡而又真挚深厚的爱情与亲情掺杂在一起所形成的美好感情,大抵是人性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吧。

  看到还剩五分之一的时候就觉得在收尾了,大段的插叙,交代大家最后的结果,书的最后黑娃死的时候真的挺难受的。

  文章里大量运用用“喀”、“哦”等语气词,人物对话生动自然,语言风格平易近人,但同时又有大量精妙的环境描写和巧妙贴切的比喻,比如描写沟壑、太阳等景物以及写白孝文的“鸡”与“壳”的比喻。

  语文老师说《白鹿原》比《平凡的世界》好,我从未这样觉的。我觉得两本书打开的是完全不同的世界观。《白鹿原》的时间线上的跨度似乎更大一些,格局也更大一些,他展开的是一幅从清末到后来的人民生活图卷,包括各个方面——好的坏的,而《平凡的世界》,则更微观细致,讲述建国后的故事,着重突出人身上的美好品质,探求人生的价值与意义。如果不是特别提醒的话,我很难把这两部小说联系到一起,尽管他们都是描写黄土高原上的生活。但迥异的人物形象,迥异的故事情节,更重要的是迥异的风格,似乎注定了这两部小说难以进行比较。

  另:关于世界观的问题,我一向是不愿信,也不想信,并且不信什么风水鬼神之说的。但一八年看的两本书里,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提及了鬼神之说,而《白鹿原》也大量涉及了风水鬼神,不可否认,这是传统的思想,甚至是传统风俗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信不信由人,在这里说这些可能有些ky,但既然这篇阅读笔记,从头至尾都是一些信笔涂鸦,想来写上这几句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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